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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病 第8章

许弋的眼珠子忍不住往小男孩身上瞄,这小玩意儿长的,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的,皮肤嫩得像刚出锅的水豆腐,坐他对面连毛孔都看不见。小腰恁细,一把就能掐住,嘴唇也不知道抹了啥,亮晶晶的还会反光,真他妈好看啊!
周斯越这厮,艳福不浅!
不过……许弋有点疑惑,这前小情人这么瘦弱,手腕细得也就比他屌粗点,瞧着弱不禁风的小模样,周斯越那大体格子,他怎么上啊!
这不折腾人小孩呢吗,操一场都得给43楼累的营养不良。
许弋实在想象不到这小玩意在周斯越身上来回蛄蛹的样。
“我见过你,你是先生的秘书。”
许弋有一次给周斯越送过资料,那时候小情人就在车上,透过车窗看到许弋后他的视线连一秒都没停留就移开了。
倒是很高,不过穿着宽大的卫衣,下面随便套了个黑色长裤,头发乱得像杂草,一副黑框眼镜傻呆呆的,佝偻着背一脸的土气,放人堆中找都找不到,他根本就没把许弋放在眼里。
前小情人率先出击,双唇紧抿,“先生不喜欢你这样的,你怎么会成为他的情人?”
“这个……”许弋挠挠脸,“就、升职……上位了呗。”
“贱人!”前小情人岁数不大,说话倒尖锐,尤其是他看到许弋如今脱胎换骨的模样——
有些凌乱的碎发,白衬衫的领口微微敞开,衬衫袖口卷到手臂中间露出小麦色的皮肤。许弋的父亲是新疆人,遗传了少数民族长相的许弋鼻梁高挺,眉毛浓密,没了眼镜的阻挡,一双眼睛深邃有神,面庞轮廓分明。交谈时一只手搭在支起的腿上,动作自然潇洒,胸肌饱满线条流畅,和当初那个宽大衣衫下的小土狗判若两人。
他认出了许弋衬衫的牌子,周斯越很喜欢这个品牌的西装,穿上后很有质感。果真是金钱养人,傍上金主了就是不一样!
小男孩一脸怒容,鼻子微微皱起,胸膛上下起伏。他抬手把项链摘了下来,又把手镯卸开,啪一下拍在桌子上,连着小挎包也甩上台面。
“看到了吗,这些全部是先生送我的!”说着他白了许弋一眼,言辞犀利:“他给你买过首饰吗,给过你附属卡吗,送过你包吗?我告诉你,先生不过是一时新鲜玩玩你罢了,别想着趁机上位!”
“……”
许弋果然一下静了下来,43楼正得意呢,只听面前人发出一声巨大的吼声:“我草你待遇这么好?!”
许弋身体前倾,手掌用力地拍了下桌子,眼神贪婪地盯着小情人的奢侈品首饰,内心咒骂道:周斯越你丫个缺大德的,人家这待遇都他妈顶天了我还跟你屁股后上班,小丫挺的太欺负人了吧?!
说罢他急吼吼地从兜里掏出车钥匙和房卡,语气不忿道:“他就只给了我这些!”
43楼定睛一看,差点没被许弋气哭。
“你……你炫耀什么!!”
一杯绿色的抹茶牛乳浇到许弋头上,差点没给这缺心眼的浇开花。
小手颤抖着把拍桌上的首饰又戴了回去,小情人气得脖子涨红,眼神如刀恨不得剐了面前的贱人,拿起包转身就走,包甩的幅度太大,差点没扇许弋一个嘴巴子。
啧,许弋瞧着43楼愤愤离去的背影,这孩子性子咋这急,他话还没说完呢!
他倒是羡慕小男孩这样衣食无忧天天搁家里待着等待宠幸,谁家小情人做成他这副模样,又当保姆又当司机,差点没把他这个本来就要死的人给累死。
性子这么急,床上一定也很快,怪不得周斯越要换人呢,许弋冷哼。
许弋就这么顶着一头绿回了公司,周斯越刚开完会,见到自己秘书散着香味的狼狈样不禁问道:“怎么这幅样子,你对他干什么了?”
许弋有苦说不出,“我能对他干什么,你看看他对我干什么了!”
八成是谈崩了,不过43楼今天大闹一场,估计也不会再缠着他了。周斯越突然发现自己的秘书有两下子,心情大好,于是他凑到许弋面前,伸出舌尖舔了舔男人唇上沾着的黏腻抹茶汁——还挺甜。
“干得好,傻狗。”
周斯越往外走去,留下一句话。
“晚上来我家。”
第9章
周斯越晚上有应酬,许弋到别墅的时候他还没回来。于是许弋把从家里带来的换洗衣物放到玄关,接着开始准备食材煲汤。
晚上老板回来的时候也许会喝醉,喝点热汤还能暖暖胃,许弋穿着围裙一边削胡萝卜一边哼歌。
除了偶尔冒傻气,他其实是个非常合格的小情人。
晚上八点,周斯越一身清爽的回了家。
为了晚上的性爱能顺利进行,他还特意带了个能挡酒的员工陪着他应酬,一场下来滴酒未沾。
性爱于他而言是享受,也是一种缓解压力的方式,他不想做到一半胃疼。
门口堆着傻狗的包,周斯越用脚勾了勾,里面是干净的换洗衣物。傻狗有点太懂规矩了,他从来没有乱动过周斯越家里的任何东西,就连卧房也很少去,偌大的客厅没有一样东西属于许弋,带过来的背包也不敢放在沙发上,而是小心翼翼堆在玄关的角落,生怕碍着周斯越的事。
许弋平时看着大大咧咧的,其实内心应该很缺安全感吧,毕竟是从孤儿院出来的……
周斯越讽刺一笑,他又何尝不是这样,他的父母此时应该巴不得他赶紧死掉吧。
雾气弥漫的浴室,周斯越缓缓打开房门,正沉浸在演唱会的vocal并没有发现不速之客的闯入,依然动情地唱着情歌。
周斯越原本以为许弋唱起歌来一定是呕哑嘲哳难为听那类的,没想到他的歌声出乎意料的清透。
see the crystal raindrops fall
and the beautyit all
when the sunshining through
ke those rainbows nd
whehinkyou so ti
anantspend so ti with you
just the twous”
行,还挺好听。
周斯越倚在洗手台旁看许弋光溜溜的背影,想着傻狗如果能让他上一次,叫床的声音一定比现在还要好听。
“just the twous~~———啊啊啊操!!!”
许弋一转身就看见金主西装革履地站在门口看他,吓得直接破了音,噔噔往后退了两步,脸色煞白道:“咋不吱个声啊吓死爹了!”接着下意识用双手挡住了下体的位置。
玻璃门映衬出周斯越玩味的面容,他眼神向下瞟了眼被许弋用双手挡住的地方,漫不经心开口:“有什么可挡的,长得太难看了羞于见人?”
许弋也觉得自己有点多此一举,反正一会儿都要做,看就看吧,于是缓缓松开了手。
周斯越的眼神肆无忌惮在许弋身上扫射着,他们俩第一次上床那回他从头到尾都被死死按住,根本就没机会看许弋的裸体。
上身肌肉纹理紧实,腰腹处的腹肌码得整整齐齐,背部宽阔厚实、沟壑分明,人鱼线延伸到令人无限遐想的地方,麦色的肌肤上流淌着乳白色的泡沫,阴茎垂在腿间,还未勃起就已经看出雄伟的雏形,周斯越不得不承认这一幕极具冲击力。
他一向喜欢身娇体软的白嫩小男孩,但如今看到许弋这种性张力拉满、荷尔蒙爆棚的类型,也别有一种抑制不住的冲动。
即使隔着水雾与距离,许弋还是一眼看出了周斯越眼中的欲望。同为男人,他太懂这种眼神了。
其实从他们第一次上床许弋就发现了,周斯越在床上有一些特殊的癖好。窒息与强制会让他兴奋,比起正常的性爱,周斯越更喜欢能给他带来刺激的,无论是心理还是生理。
只是周斯越不仅是他的金主,更是他工作上的老板,常年对他唯命是从的规矩像是融合在了许弋的dna里,上次粗暴是因为他喝了酒,他不确定自己在清醒的情况下敢不敢压制周斯越。
但…既然他包了自己,那证明他还是喜欢的。
淦,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
许弋深呼吸,他就赌一把,大不了挨顿打!
手背鼓着清晰的脉络,许弋的手不断向下,直至没入茂盛的草丛。他上下撸了几下阴茎,表情有些放荡不羁。
“我的鸡巴好不好看?”
他试探性地问道。
见周斯越默不作声盯着他,无论是眼神还是语言都没有表现出明显的不悦,许弋咧嘴一笑:“怎么不说话,满意你所看到的吗,金主大人。”
周斯越漫不经心地与他对视,修长指节有一搭没一搭轻敲台面,转身关上浴室的门,一边脱衣服一边往里走。
走到许弋面前时,他的身上只剩一件紧身的黑色子弹内裤。周斯越的手缠上了许弋的脖子,指尖若有似无地摩挲着他的后背,自上而下蜿蜒出一道水痕,嘴唇几乎贴到他的耳朵上,声音暗哑:“光看是不行的,要做起来才能知道我满不满意。”
果然,他喜欢。
许弋被勾引得喉结上下滑动了下,冰凉的手似乎不满足在身后流连,周斯越的手不断往下伸去,最终在草丛里捉住了早就硬起来的性器。
“它好像很兴奋。”
周斯越轻笑一声,手拿开的时候掌心沾到了龟头流出来的腺液,随着他的动作牵扯出一缕透明的丝。
许弋双眼猩红,周斯越抬起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接着伸出猩红的舌去舔舐掌心的液体,就像一只纯黑色的波斯猫,勾人而自知,色情的动作充斥着下流的矜贵。
周斯越缓缓蹲下,鼻息之间的热气柔柔地扑到面前硬涨的性器上,他将头靠在许弋的大腿上,从大腿内侧舔到胯骨,在离阴茎只有一厘米距离的时候适时停下,眼角漫出勾人的笑:“想让我给你舔鸡巴吗?”
周斯越又低下头,唇舌抵在许弋的龟头上,却不含住,许弋大腿的肌肉几乎是瞬间就紧绷了起来,他看起来像是在和许弋的老二说话,“想要的话就求我啊。”
“操!”
许弋一把握住周斯越的下巴,另一只手钳制住他的头把他往下按,避免他起身,接着强制性捏开周斯越的嘴,将自己的阴茎插进那张销魂的口中。
掰开嘴强制口交,许弋不停往前耸着他的公狗腰,阴茎插到周斯越的喉管深处,被欺凌的耻辱感席卷全身,周斯越被扯住头发,被迫仰头接受吮吸和侵犯。
微妙的快感让周斯越的阴茎硬得发烫,嘴里被粗壮的鸡巴堵得严丝合缝,表面唯唯诺诺的秘书背地里竟如此野蛮,他的反差和钳制让周斯越切切实实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他疯狂渴望着许弋的凌辱,这是他人生中第一次尝到这种快感。
许弋的阴茎又涨大了些,他感觉到自己快要射精,于是干脆利落地从周斯越嘴里抽出来,接着把他反身按在洗漱台前,一只手不老实地在他后穴打转,声音低沉:“这里没有套啊,你是想让我直接进去还是去外面拿了套再插你?”
周斯越还没从刚才的快感里出来,直到紧闭的菊穴被强硬地插进一根手指,他被迫看向正伏在自己身后的许弋。
“说啊,要我插你吗?”
手指在屁股里进进出出,甚至恶劣地在某一个凸起的点上反复碾压,许弋压在周斯越背上亲吻,自后背到脖颈,最后像动物交配那样咬住了他的后脖颈,一边舔一边用虎牙去磨上面的软肉,周斯越被这种莫名的快感逼到眼眶湿润,他难耐地吐出舌头,眼角眉梢却露出几分迷茫的风情。
似乎只要一碰到许弋,他的身体便不再是自己的了。
他总是想要臣服。
“唔……许弋……”
“嗯?”许弋从镜子里欣赏周斯越发情的人样子,他伸出两指夹住那人的恶舌头,恶劣地问:“说啊,要不要我操你。”
“啊……啊,好爽……”周斯越爽得不断前后摆动腰肢去配合许弋抽插的动作,可高潮永远只差一点儿,他需要一个更大更粗的东西来填满他的骚穴。
“想要就求我。”
坏蛋仍然不放过他,周斯越崩溃,终于低声说道:“操我,许弋你快操我!”
听到满意的答案,许弋勾唇一笑,紧接着抬起周斯越的下巴,逼迫他与自己在镜中对视。
“好好看着我是怎么操你的,周总。”
——粗大男根狠狠插入,周斯越猛地绷紧上身,下唇咬得发白,叫声带了哭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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