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东方家还要强,那却未必。东方家毕竟是上下一心的铁杆家族,司马家的齐天门再强也是外援。单单在这一点上,就不如东方家了。不过,我倒是真没有想到,司马家的背后支持者或者说他们的合作者,居然是世外三大奇门之一的罗阳大陆第一门派,齐天门!那个绝迹人间久矣的古老门派。不过这才合理,没有齐天门一级的实力,凭什么可以威胁天下牌主还君公道?!”
李义语音沉重,叹息一声,道:“我们的下一步动作必须要加快了,现在看来,各家底牌纷纷现世,已经快要到了全局明朗化的时刻,相信用不了多久,恐怕就开始全面作战的时刻了。我真的很担心,他们准备的到底怎么样了。”
“公子尽可放心,他们(她们)绝不会辜负公的委托的。”一刀坚定地道。“若是他们(她们)那一个不能准备齐全,耽误了公子的大事,那我一刀第一个不会放过他们(她们)!”
“那倒是,他们若是准备不好,你以为你就能脱得了关系?你可是他们的第一教官啊。”李义笑了起来:“要追究责任,那也是先从你开始。”
一刀脸色一苦,小脸都瘪了起来。
不会吧?表忠心居然引火上身了。
“喂!李义,难怪你打定了主意要到振东城来,原来你早已知道了齐天门那帮人的下落。”黎雯气呼呼的叫了起来,连义哥也不叫了,居然直呼其名:“你什么时候知道的?我怎么一直不知道?你这一路上扯来扯去最少扯了十几个理由,居然隐藏下了这最重要的不说!你是何居心?你什么意思!把我当外人是不是?!”
说着说着。黎大小姐一股不被信任地委屈感从心底然升了起来。越说越是难过,越想越是这么回事,自然也就越气苦。话还没有说完,眼圈就红了起来,小嘴也扁扁地,眼看就要痛哭出声来……
“哎呀,我滴亲姑奶奶;”李义打躬作揖。急忙求饶:“您可别再撒您那金豆了,我都被淹了好几回了,我就身上这一套干净衣服了。再说,你这几天每天晚上一到夜里就睡得跟小猪似地,我哪里好意思打搅您那?就叫了您一次,还结结实实地挨了一顿花拳绣腿;我也是没法呀,只好自己前去;现在可倒好,在您嘴里倒成了我事事都瞒着你,你你你…你还讲不讲道理?”
李义几乎跳起脚来,叫起了撞天屈。小姑奶奶,这还是在避难之啊,您要是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哭闹起来,那还不活活把人折腾死?
“你才小猪呢。”黎雯白了他一眼,脸上一红,似乎自知理亏,顿时阴转多云,脸色好看了不少。但还是撅着嘴道:“那你也应该白天地时候告诉我一声呀。”说话地声音已经小得多了。
看来黎大小姐毕竟不同于一般女人,居然是讲道理地!
“黎大小姐,我带着你这拖油瓶就不错了吧?好像没必要事事都向你请示吧?”李义哼了一声,翻翻白眼。道:“千万别不知足,有好玩地事情都带着你,你早知道与晚知道有什么两样吗?”
“那倒也是。”黎雯若有所思的道,转眼却又瞪圆了眼睛,声音又提高了三分:“你说谁是拖油瓶?”
“他,我说的是他……”李义伸手向一刀一指,脸上几乎流出汗来:“这家伙真是拖油瓶啊,行了吧?大姐,能不能麻烦您小点声?我们这地方可经不起折腾啊。这地界可不是咱的一亩三分地,小心一点的好!”
“哼。”扯足了顺风旗,黎雯趾高气扬的鸣金收兵,丢下一句:“看你还敢不敢得罪我。”就扬长出门而去。
一刀堂堂的天下第一杀手,却被说成了拖油瓶,虽然是无妄之灾,掩人耳目之用,却也悻悻然之极,嘟€€道:“我不是拖油瓶啊,我怎么就拖油瓶了……”
“你给我住口!”李义凶神恶煞的道:“都要造反了不成?”黎雯一出去,没有了那潜在的眼泪威胁,马上便作威作福起来。
一刀脖一缩:“公子,我们现在是在什么地方?李兰十她们能找到我们吗?”
李义嘿嘿一笑,答非所问的道:“东方宇生了三个好儿,其中两个人,却都是花街霸主,红粉状元啊。偏偏两个人又都是多情种,嘿嘿……”
“那又如何?”一刀一头雾水。
“如何?如何是不会如何滴;”李义奸笑一声:“只不过在两年之前,东方峰东方二公与振东城之中的一位美貌佳人湘春姑娘一见钟情,念念不忘,辛辛苦苦费尽心思花费巨金之后,才抱得美人归;并为这位湘春姑娘另置别院一处,供金屋藏娇之用。嘿嘿……”
见李义笑得怪异,一刀心念一转,不由脱口问道:“难道这位湘春姑娘……”
“哦,这位湘春姑娘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来历。”李义轻描淡写的道:“只不过这位姑娘其一个身份,乃是金玉满堂的暗线而已。而那,自然也是金玉满堂的产业。”
一刀不由得的瞪大了眼睛,满脸皆是啼笑皆非之色,良久,才扑哧一声笑出声来:“原来我们在东方二公的藏娇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