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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节

智能娃娃再智能,也不可能自己下楼去,何况它已经被放平躺倒了。这个监控今天没有一点用。
李昊宇没有回过家,他去了一个年轻女孩那里,上演了一出春宫剧,讨论了一下奥迪某一个新款包包,然后他让女孩自己去包里拿现金,女孩可能是拿出了这个叶罗丽娃娃,因为她的声音一下子就近在耳前了,她酸不溜丢的跟他说:“呦,这是夫人给你准备的啊?还挺精致的啊?不如送给我吧。”
我听见李昊宇懒洋洋的说:“这个真不行,这是我女儿给我的,说是能让我有好运气的。”
他的声音靠近了年轻女孩一些,“想要,你自己去买一个,就你喜欢的那个什么香奈儿,自己去选一个不就得了。”
然后是两人黏黏糊糊不堪入耳的话,我想我一会需要去洗洗耳朵,但是我也一直听着,没摘下耳机。
人和动物,其实真的没有分别。甚至,人还比不上动物的纯粹。
第229章 刘雅兰的计划
刘雅兰的车从早晨送娃去上学之后,就一直没有回过自己的小区,她的弟弟阿礼也一直在车上。
一整个上午,他们都很沉默,一直到两人来到城西的某个天桥下,两人都没有说什么有意义的话。
当车子停在天桥下之后,我看到刘雅兰下了车,她带着口罩和帽子,绕到副驾驶座这边,敲了敲车窗,我看到她穿着是运动鞋,露出一小截带了白边的黑袜子。
她打开门让弟弟下来,弟弟似乎是抗拒的,说了一句:“姐,还是别这样做了,万一出事怎么办?”
我听到她坚定的说:“放心,不会出事的,你相信我。”
然后两人一起,沿着天桥下的阴凉处往对面走,消失在天桥下的桥墩子后面。
一个小时以后,在十点十八分,他俩回到了车上,刘雅兰手里拿着一个小小的黑色袋子,里面不知道装了什么东西,一点都不鼓。
他们一同回到了车里。我听到刘雅兰说了一句好闷热啊。她弟弟一直没有说话,车里在经过了良久的沉默后。
她弟弟咳嗽了一下,说:“姐,真的要这样做吗?他不会报警吗?”
刘雅兰安慰他说:“阿礼,你要相信我,这个计划一定行得通的。”
阿礼嗫嚅着,良久才说:“姐,我不敢。”
刘雅兰突然凶起来:“有什么不敢的,你怕什么?天塌下来有我顶着,你就放心去做,只要拿到东西,我就没有后顾之忧。这钱就不用给别人,到时候别说你买车,就是在老家买房子都行。”
“姐,那要是失败了呢?”阿礼问。
“不会失败的,你姐什么时候失手过,你就放心去做好了。”刘雅兰说。
但是阿礼显然没有信心,他再三的劝解和阻止,说:“姐,要不跟姐夫说下,姐夫虽说不喜欢我们家,但这些年对我们家还是很不错的。”
刘雅兰斩钉截铁的告诉他:“绝对不行,绝对,阿礼,绝对不能告诉他。”
然后,他们继续开车,到了很多不同的地方,有时候阿礼会下车,之后提着东西上车,有时候刘雅兰会下车,但是他们很少交谈,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
等我将一个上午的监控画面全部回放完,也没有等到刘雅兰给柏荣齐的电话。
会不会没有在车里打电话,而是下车后在其他地方已经约好了,而我却无法知道这个信息了?
我心急如焚。
好在没有让我失望,医院午休快要结束时的一点四十七分,她终于给柏荣齐打了一个电话。电话很快就被接通了。
在电话里,她要求柏荣齐去她指定的地方,但是柏荣齐没有同意,反而坚持让刘雅兰去自己指定的地盘,他在电话里说了什么来说服刘雅兰我不知道,但是刘雅兰在沉默的听了将近一分钟之后,放弃了让柏荣齐去自己指定的地方,同意去柏荣齐说的地方。
他们约在了庆春二巷135号,就在今天晚上九点。
庆春二巷135号,那个地方我知道,并且比较熟悉,那里曾是我考虑动手的第一选择。
第230章 定罪太难
一个好消息,化验结果出来了,在小刚子发现的那个蓝色眼药水瓶子里,发现微量γ-羟基?酸,也就是所谓的蓝精灵、迷奸水,这真是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这就意味着强迫行为的确实存在,可以否定受害者自愿的说法,这种药物小剂量会令人产生性快感,也会产生暂时性记忆丧失。
第二个好消息,两名报警的受害者通过毛发分解,提取出微量七氟?,这是一种吸入性麻醉剂,吸入微量在三五分钟内即可起效,轻则昏睡不醒,重则威胁生命。
一个坏消息,在视频中出镜的那张地毯上,未发现可分解的人体毛发,这个地毯被人精心细致的收拾和清洗过。
第二个坏消息,视频中出现的意识不清的女性,经过辨认,不是已报警的这两位女性,出现了第四位受害者,而他们完全没有相关受害者的信息。
第三个坏消息,眼药水瓶身上采集到的那个指纹,清晰纹路仅7个,未达到指纹验定的标准,不能判定它就是柏荣齐的指纹。
第四个坏消息,拨打报警电话但中途终止的那位未成年少女,父母拒绝了警方做笔录的要求,哪怕是警方保证一定会做好未成年人的隐私保护也不行。
他妈的,定罪太难了,李瑞阳想。
想起昨天的情景,李瑞阳一拳砸在桌上,懊恼的说:“我们缺乏能将柏荣齐和现场联系起来的直接证据。”
小刚子附和,“是啊,去哪里找这个关键证据呢?”
李瑞阳把所有相关的资料找出来,招呼小刚子一起加班:“来吧,我们重新梳理一遍。”
从受害人供述来看,两名受害者的口供都指认,柏荣齐是她们意识不清之前最后记得的人,她们同柏荣齐一起身处酒窖,在这个时候,除了柏荣齐,还有酒吧里其他被邀请的客人。
毕竟,如果是只有自己,她们也不一定会下去酒窖。但之后她们清醒过来时,身边没有其他人,她们躺在酒吧的办公室里,柏荣齐说她们喝醉了,新酒太上头。
虽然衣裳未见不整,但自己的身体有什么异样,作为成年人,这点判断还是有的。
但重点是,她们不能准确的指认是不是柏荣齐、以及是在哪里、用什么方式对她们进行了性侵强奸行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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